她见朱宁歆还在她旁边看笑话,何萤追问他道,「这俩人是怎么回事啊?」
「人家秦蜂从小就喜欢她,可能是见她现在没事,还精神焕发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想要彼此说点悄悄话吧。」朱宁歆咬了咬唇,欣慰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那咱们可不能去,打扰到他们呀。」何萤摘下那支发簪,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秦烟用力拽着她的手腕,带到假山旁质问她,眼神似乎没有半点柔情,「陈徽,你怎么把我送给你的簪花,给了别人!」
苏凝皱了皱眉,无辜的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疼!」
秦姓有些心疼,便松开了手,苏凝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开口说道:「没有什么可以送出去当贺礼,就把你送我的簪子,给了她…」
「不喜欢我秦蜂送的簪花,没必要这么糟蹋吧。」秦焯又将她抵到角落,神情依旧很是生气,不过他的内心也多了一份心疼。
苏凝反驳他,与他理论了一句:「什么叫做糟蹋,我这是送给新娘当贺礼,好吗?」
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太激动,便开始有气无力的回应他,「再说了,我自己舍不得戴,放着岂不是很可惜?」
苏凝心里有些愧疚,向他道歉:「对不起,我错了。」看他还是有些生气,连忙举起手来发誓,「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第一次见到男主,一开头就喜欢女配,真是活久见。
她不知道这个簪花是秦焯送的,还以为是稀贵的宝物,不过对于陈徽来说的确挺稀贵,苏凝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秦焯握住了她举起来的手指,很明显他已经心软了,被哄的差不多了,「那好,下次不许再这样,簪子我也重新送你一支。」秦烟突然靠近,他挽了一下她侧边的秀发,苏凝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他得意的笑了一下:「你这次,可要好好保管。」你还是我印象里的思彤吗,还是说你根本不是她!
苏凝乖巧的点了点头,向他保证:「我向你承诺一定会好好保管,绝对不出一点闪失!」
刚开始苏凝是气他拽自己,后来她觉得是自己的做法不对,及时道了歉。
秦焯勾了勾手指,与苏凝拉勾,他觉得她跟小时候一样幼稚「就这么说定了。」
苏凝终于忍不住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两人小时候相处的画面。
陈徽在众人眼里,要比陈樱要讨喜得多,别人都愿意与她做朋友。
秦蜂躲在角落偷偷看着荡秋千的女孩,女孩特别开心,笑容很是灿烂,秦炸不敢上前与她打招呼,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她。
女孩留意角落的秦焯,他低头紧张到攥紧了圆领袍上的腰带,女孩踮着脚一路小跑过来,「你怎么不出来跟我们一起玩啊。
她的声音奶声奶气的,肉嘟嘟的脸颊上泛着微红,「你别愣着,跟我一起玩啊。」
少年支支吾吾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同时也听到她的母亲,正在呼唤她,「思儿,太阳要下山了,也该回府了。」
「听好了,我的名字叫陈徽。」女孩在夕阳下提着裙子回头,笑着告诉他。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秦焯拉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从假山的角落拖了出来。
两人返回到前厅,何萤立即注意到他的耳尖红了,气氛也有些微妙。
「秦炸,你的耳朵根有点红啊何萤说完端起身旁的茶水,准备喝下去的时候被苏凝阻止,「别喝!」
苏凝趁这个时间,赶紧把要事先说一下,刚才俩人回去的时候经过走廊,看到有一位侍女鬼鬼祟祟的,见他们来立马加快步伐,怕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茶里有毒,你们都中过一次毒了,能不能多少有点戒备心啊。」苏凝抢过她手中的茶杯,她叹气这俩人真不让人省心。
「怎么可能?」何萤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苏凝从香囊掏出来一支银针,在茶水里搅了两下,拿出来的银针呈现出来的样子是黑色的。
何萤大惊,吩咐侍女叫城里最好的郎中,郎中过来瞧一闻味道就感觉不对劲,水里被人下了毒。
郎中为难的摇了摇头,自己的发现全数告诉了朱宁歆:「这杯子里的茶水,被人动过手脚,下了巨毒。」他替她把脉,再补充道,「还好夫人并未喝下牵机药。」
苏凝也替她捏了一把汗,她吩咐侍女去帐房拿钱再送走郎中,何萤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有毒的?」
「有人想要阻止你们大婚,我们刚才观察到府里侍女鬼鬼祟祟往,好像是在下什么东西。」苏凝信心满满,把刚才自己察觉到的事情通通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