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迷糊了,怎么能冲进他的怀里!“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他声音低沉,在她的耳边响起。她身子猛的一颤,压着心里的烦躁,诚实的说着,“嗯。”“没有人会在说你爸爸,所以不要害怕了,梦里的一切都不会成真。”盛景琛大手轻轻的摸着她的脑袋,她仰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眸她只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江妤白,手给我。”盛景琛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她乖乖的把手伸过去。下一秒,那个熟悉的戒指又套到手上。她眉头一皱,伸手去摸。“不许摘!”他冷冷的说着。江妤白讪讪收回了手,不明白他的意思。“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是陈令闻。”盛景琛扬眉,“娃娃亲不算数,你是我老婆。”“协议的。”她眸光流转,沉了几分,郑重其事的强调,倔强的咬着唇,一脸的不服气。“是吗?江妤白,你最近真的不乖。”盛景琛轻笑,缓缓的靠近,附身低头看着她。江妤白手抓住床单,努力的往后蜷缩,他伸手攥住她的双手,顿时动弹不得,瞪大了双眼,目光停在他的唇瓣上。距离一点一点靠近,冰凉的唇一下子贴到她的唇上,冰凉刺激着她的大脑,男人一点一点啃着她的唇,渐渐温热,嗡的一声,让她不知所措。这是什么意思?刚想退缩,唇还没有离开,男人的大掌扣在她的脑袋上,下一秒又紧紧的贴了上去。霸道强势的吻,由不得拒绝,江妤白嘴唇发麻,呼吸越来越困难,如同万丈深渊一点的一点的把她往下推,好似沉醉其中便无法自拔。胸腔里的气息越发薄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她的挣扎在男人的眼中如同小猫挠痒,增添了几分妩媚。男人松来了唇,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唇却落到了她的脖颈,每落一下都是滚烫的。“不要,盛景琛,你松开。”她用力的挣扎,却怎么都逃脱不掉,羞耻的懊恼。盛景琛微微一笑,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她脸涨的通红,一字一句的幽幽说着,“外面都是我的人。”威胁她?她无论怎么求救都不会有人理会,无辜的大眼睛上满是痛苦。盛景琛最后的吻停在她的额头上,声音带着克制般的沙哑,“江妤白,你只能是我的。”“不,我不要。”江妤白用力想要推开他,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力道。禽兽?她还在生病呢!江妤白像是一个愤怒的小兽,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男人半眯着眼睛,忽视她的谴责,帮她整理好衣服,恨不得扣子系到头顶着。“想不想见一见你舅舅?”真相舅舅?江妤白大眼睛里写满了迷茫,舅舅不早就卖掉妈妈的画跑路了吗?盛景琛打了个电话,十几分钟后,病房的门开了。男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血渍,肿的像一块大面包,身上脏兮兮的。江妤白看了半天,惊讶的看向盛景琛!这是白奕?他微微挑眉,长腿交织在一起,默默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白奕认出病床上的女人就是江妤白,着急的扑了过去,跪在地上。“妤白,我是舅舅,你快点救救我,他们要打死我。”他低三下四的说着,眼睛肿的吓人,眼眶都是紫的,肿的都快认不出来人样了。叶池被江妤白看了一眼,仰着脑袋,这可不是他打的,跟他没有关系。“还不说?”盛景琛眸光微动,声音冷的掉渣。白奕心虚的看了一眼江妤白,垂下脑袋,他逃跑失败被人抓了回去,本以为老实录音就可以放他离开,结果却再也跑不掉了。不知道江妤白和盛景琛到底是什么关系?盛景琛随意的坐在病床旁边,两个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男人动作随意且自然,像是习惯一般。盛景琛是帝都的天,他为什么要替江妤白撑腰。“你爸爸跳楼的那一天,白奕也在楼顶。”盛景琛淡定的解释了一句。舅舅当时也在现场?倏然,江妤白心像是被揪了在一起。“我把你爸爸推下去了。”白奕眼睛乱飘,保镖黑着脸还没有靠近,他便着急的喊了出来。她瞪大了眼睛,难以消化。她的亲舅舅害死了爸爸?江妤白猛地从床上下来,腿发软,盛景琛起身扶着她,走到白奕的面前。“你再说一遍!”江妤白冰冷的眸色闪过重重的痛意。白奕缩着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他看着江妤白眉宇间寒气纵生,单薄的身子却一身傲骨,像极了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