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刚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难闻。“呕。”江妤白脸色大变,捂着嘴跑了出去。盛景琛脸色阴沉,手还在僵在半空中。他就这么令她恶心?扫兴江妤白把下午饭都要吐出来了,之前的那股香味,现在变得异常难闻。是李书蕴身上的,她一定是喷了什么东西……她从洗手间出来,盛景琛黑着脸,站在门口,想要靠前,又不敢去,小心翼翼的样子,倒是和他平时趾高气扬的样子有些不相符。“走吧。”他声音冷淡的说道。江妤白刚拉开车门,就站在原地不上车,皱着鼻子。盛景琛抬起眼眸,把香薰之间丢了出去,江妤白喷了香水盖住。一瞬间,难闻令她窒息的味道消失了。“有什么区别,香水味还比较浓郁。”盛景琛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理解的问着。明明都是香味,如此浓郁的味道都可以接受,刚刚的淡香却不可以。“难闻。”她冷哼一声,不就是李书蕴送的吗?丢了至于这么较真,还非要问个明白。盛景琛蹙眉,看出了她的不耐烦,并没有在继续问了。可能是下午睡饱了,江妤白坐在车上没有像往常倒头就睡,反倒是很清醒。下班高峰期,回家的路上一直堵车,她不想和盛景琛独处,不停的看手机,总觉得回家的路程很遥远。余光看到他脸色有些发白,他不舒服吗?“你中午没吃饭?”她冷不丁的开口,瞥了他一眼。男人嗯了一声,视线依旧停在路上。江妤白看了一下包,里面的的药片被她一眼就看到了。是之前盛景琛放的备用药。“给!”她语气不佳,快速的把药片丢给他。她没有关心盛景琛的死活,就是害怕他不舒服影响开车,她可不想年纪轻轻的死在路上。男人看了一眼江妤白的保温杯,别扭的说了一句,“没水,不吃。”爱吃不吃!盛景琛额头上有一层的汗水,明显在强忍着痛,在红灯的时候,她把保温杯打开递给他。“喏,不要就算了,疼死你活该。”她脸撇在了一边,不愿意看他。看他就会心疼,她不想让自己这么累,活在被自我怀疑中。盛景琛满意的喝了药,看着他得逞,她心里却有一股闷气。“之前不是说我恶心吗?用杯子不恶心吗?”她面无表情的动了动嘴。盛景琛的手僵在那里,瞬间,车里冷了几分,眉稍出多了几分不耐烦。“非要这么扫兴吗?我都没提了!”他无语的说着。这件事就像是一根刺,让他非常的不舒服,这几天强行的压制住,不让自己乱想。周秉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男小三,惦记别人的老婆!江妤白没有想法,可不代表周秉恩没有……看到他不舒服,江妤白抿唇,就要让他时刻不舒坦!此刻,她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一个矛盾体,不想看到他身体上的痛,却又不想让他舒坦。“你明明就在嫌弃,却又强迫自己接受,有意思吗?”江妤白深呼一口气,低声的说着。接受不了她的解释,却还要强迫的在一起。两三句对话,打破了原本的和谐,谁也没有开口再说话。律师的自我修养两个人各干各的事情,盛景琛特意的注意了一下,当天晚上,江妤白并没有梦游,而是乖乖的在房间里睡觉。这让盛景琛确定江妤白是因为情绪太过于低沉才会导致的梦游。连接几天,江妤白但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同,她每天按时起床,一样的作息,不过她只觉得一点,黑眼圈到底下去了,状态也恢复了不少。“白白,我生病了,在医院……”睢然一个电话让她火急火燎的冲到了医院。“你怎么了?”江妤白紧张的问着,只见当事人,抱着被子不停的擦鼻子。“白总,我快要气死了……”睢然愤怒的捏着被子,双眼闪着浓浓的火焰,恨不得把被子撕碎。何来这么大的怒火,她不是生病了吗?江妤白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烫……扯着她的胳膊和腿,都十分的灵活,她的精神好的完全不像一个病人。“我心病,被气的了!”睢然委屈的说着,靠在床上,作势就要擦眼泪。江妤白看着她拙略的演技,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多亏她选择了当律师,真要是当演员,怕是演技生涯满是污点。贴上“没有演技”的花瓶!“不是,我这是碰瓷到的医院,律师为了面子最后的倔强。”睢然抿唇,坚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