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阴沉沉的,大步走过去,拉住南知意的手,压着情绪,轻哄道:「自己回去,可没保姆佣人伺候了,乖一点。」
「我不用人伺候!」南知意不在乎,反正回去她有迷途知返照顾她的爸爸,还有整天想找她玩的丹尼尔。
丹尼尔读研,正好跟她在一个学校,他会像小时候那样给她买饭买零食。
亓官宴松开紧咬的后槽牙,唇角勾了一个类似微笑的弧度,「我的伺候,阿知能少的了吗?」
说罢,大手叩住南知意的后脑勺带过来,滚烫的吻风卷席云般堵住她的唇。
「唔丶唔——」
南知意气恼地捶打亓官宴,挣扎中步步后退。
眼看腰窝要撞到梳妆台桌角,亓官宴长臂一伸,迅速揽住她的腰身带过来,直接拖到换衣沙发上,欺身而上。
他的吻,来势汹汹。
前所未有的霸道专横。
「亓丶亓官宴丶你咬疼我了,混蛋!」南知意恼怒的脸颊泛着绯红,肩膀前伏着的男人钳着他的手腕动弹不得,他咬的锁骨又疼又痒。
男人止住这个欲念深重的吻,缠绵地拥着她,指尖轻抚过的肌肤,迅速引起一片战栗。
亓官宴很满意她这样的生理反应,薄唇蹭着娇嫩的颈窝,轻呵热气,「我的阿知真美,乖乖享受,我来伺候你。」
沙发不过膝盖高,狭窄暄软,堪堪够一个人的地方,他半蹲旁边,扯来一根领带,反绑住纤细的手腕。
脸颊被迫深埋柔软的沙发,南知意憋的喘不上气,「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亓官宴钳住她的下巴,稍稍用力带过来亲了一下,语气无比温柔,「当然干夫妻该干的事情,听话一点,别动,你舍不得离开我的伺候的。」
他用手堵住南知意唇瓣即将溢出的呜咽声,狭长深幽的眼眸细细打量每一寸白里透粉的皮肤,她挣扎下,裙摆堆积在细腰下,露出挺翘的弧线。
晦暗的眼眸愈发加深,性感的喉结滚动一下,垂头,轻吻在稚嫩的腰窝,贪恋地吻在他所打量过的所有地方。
漂亮的眼尾溢出水痕,南知意猛地咬住男人的手指,使劲吸气,蝶羽般的卷翘睫毛控制不住的颤抖,毫无力气睁眼。
想让一个叛逆的女孩听话,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找到她的弱点,一点点吊足她的胃口,让她从精神上屈服求饶。
亓官宴最为了解她的,一个特殊的吻,便能让她溃不成军,难守阵地。
但这次,他低估南知意了。
南知意感觉自己皮肤里滚烫的热,难受的呜呜哭泣,身心承受着他给的煎熬,凄惨地趴在沙发里,脆弱地模样像极了折翼天使坠落凡尘。
亓官宴抬头,唇瓣上一层妖冶的水润,他喘着粗气,翻过来南知意,便看见她极度隐忍下哭红的双眼。
「阿知,你懂我对你的心的,我爱你,舍不得你离开我,哪怕一秒钟都不行。」
亓官宴低头,心疼地吻上她红润的唇丶紧紧闭上的双眼,泪水打湿的长睫。
他放弃让她屈服,手指打开窄腰间的金属皮带卡扣,「咔哒」一声后,喉咙里发出低哑暗沉的嗓音:
「我输了,原来我才是被你驯服的那个,心甘情愿跪着来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