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说:“晚晴,你这个问题问得太好了。其实,如果大家都把心思用在为老百姓办实事上,哪里又会有这么多的争斗呢?问题是,有些人不去把该做的事做好,偏偏要动别人的歪心思,不把他们斗下去,想做事的人也没法做事了。”
向晚晴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道:“天舒,像你这样的性格真的不是太适合当今的官场。”
楚天舒追了上去,问道:“晚晴,那说我是什么性格?”
向晚晴看了他一眼,说:“你呀,锋芒太露,性格太直。我的人,天王老子也不能动;谁让我难受一阵子,我就要让他痛苦一辈子。这些话都是你说的吧?”
“是!”
楚天舒一脸坏笑地反问道:“我记得你刚认识我的时候,对这几句话很欣赏的嘛。”
楚天舒说这话是帮白云朵对付朱旺财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刚认识不久,向晚晴对楚天舒有好感,但还没有想要成为他的女朋友,所以,对于这种有勇气敢担当的男人自然是非常欣赏。
角色不同,考虑问题的心态和关注的角度就不同。
以前,向晚晴只是扮演一个仰慕者的角色,她愿意看到了一个嫉恶如仇的热血青年;现在不同了,她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把楚天舒当成了自己的终生伴侣,就希望他能万事顺利,一片坦途,最好是不要遭遇任何的挫折和坎坷。
“呵呵,以前我那叫臭味相投,现在我这叫杞人忧天。”
向晚晴调侃了一句,又说:“天舒,你可能真不了解有些人在东南官场的影响力,他们根基很深,人脉很广,也更有权谋,如果他们真铁了心和你斗下去,我真担心你斗不过他们。”
楚天舒眼神锐利的说道:“晚晴,我不去招惹他们,并不代表我就怕了他们。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我堂堂正正地做人,正正当当地做事。如果他们当真要对我不利的话,那也就只有奉陪到底了。”
“唉,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你。”
向晚晴无奈地笑笑,说道:“天舒,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只要你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天地良心,我会毫不犹豫地支持你!”
楚天舒听了十分的激动,他搂着向晚晴,在丹桂飘香的树影之下温存了一番,才依依不舍地话别。
刚上车,向晚晴突然喊住了楚天舒:“等等。”
“领导,还有什么指示?”
楚天舒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问。
向晚晴说:“大半夜里不许再去陪女同学聊天了。”
楚天舒傻笑着说:“嘿嘿,晚晴,就是那个岳欢颜,你又不是不认识。”
“认识也不行!”
向晚晴坚决地说。
“晚晴,你对我不放心。”
“不,我对你很放心,我对她不放心。”
“晚晴,你对她有成见。”
“你说对了,我就对她有成见!她那副妖媚的样子,恨不得要把你吃了,你以为你姓柳,名字叫下惠啊。”
“哈哈,你这是不是也叫居宫见妒啊。”
楚天舒笑道:“岳欢颜跟华宇是有婚约的,华宇长得比我帅,财富比我多,职位比我好,她已经吃定了华宇,凭什么还要吃了我呀?”
“得了吧,瞧你那臭美样。”
向晚晴一撇嘴说:“你们男人呀,漂亮女人一撩拨,没有能把持得住的。”
楚天舒嬉皮笑脸地问道:“我和宁馨在一起,你怎么不担心?”
向晚晴在楚天舒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说:“呸,你要是欺负宁馨,那你就不是她哥。”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