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对她,指骨在柜子里游走,像在挑什么。
温楠小步靠近,观察周围。
周言垏不愧是富家的孩子,连休息室都别有洞天。
贺延洲虽也是名门望族,但富有,也分阶层。
贺延洲的休息室,在办公室内,一床,一柜。
哪里像他。
外面没开灯,他话语流转,是有回响的。
何况这衣帽间,宽敞的沙,巨大的全身镜。
四面挂满,全是未摘牌的高定。
腕表,皮带,琳琅满目。
温楠留宿过周言垏主卧,真正拥有的,不止这些。
就是这灯
温楠不由望着蹙眉,未免,过于暧昧了些。
或许,是为了在里面生什么。
豪门子弟,谁没有点不为人知的恶趣味。
思绪到这,温楠覆下眼帘。
周言垏,应该有过别的女人。
那几次,他身经百战。
“会系皮带吗?”
男人回头,眼神沁凉,极具穿透力。
温楠哆嗦,揪着呼吸,点头。
皮带,她给贺延洲系过。
在周言垏眼底下犯傻,不至于。
“过来系。”
周言垏平心静气的,没那种盲目的占有欲。
何况两人以什么关系相处的,心知肚明。
温楠不矫情,接过那条冰冷的皮革腰带。
他要什么,顺从他,可以早点脱身。
温楠心里有事,记挂楼下等她的徐方。
她猫着腰,动作仔细,一针一孔穿过。
侧辫朝下,露着白皙的颈窝。
周言垏看着,眸色沉过几分。
“你系松,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