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害人。
要是周言垏再细想,想到他来杭城一中的时候,贺延洲围堵过他。
那时,温楠对周言垏的印象很模糊。
依稀记得,贺延洲在她面前泄过一次,【富的儿子很了不起吗?还不是个没魅力的女人生的。】
后来才知道,周言垏就是贺太太出轨男人的儿子。
贺延洲怨周言垏的母亲,嫌弃她没本事,没姿色,才管不好自家的丈夫。
偏偏这周言垏的长相,却逆天的好。
进校一周,风靡到了校外。
贺延洲恨贺父比不上,自己比不上,家世更比不上。
“我喊过,你没听过。”
温楠没撒谎。
在那天典礼结束后,她小声喊过周言垏的名字。
只是很小声,在唇边兜过一圈,侧面迎上的,是贺延洲的脸。
周言垏掰正身形,脸上是不信她的表情,“温大小姐对信手拈来的话,运用得蛮厉害的。”
“不厉害。”
温楠顺着他,不露刺,是讨好。
“你脖颈侧过来一点,那还有一块。。。。啊!”
温楠后面呼了一声,没拉长,脱口瞬间便闷住了。
周言垏压她捏棉支的手腕,往下带。
身子失衡,温楠跌坐他腿上。
药膏,消毒水,混杂着男人身上隐晦的侵略感,一并送入温楠鼻腔。
“不能适应?”
周言垏瞳色是暗的,似入侵者的刀锋。
一下一下,不见原型,却能轻易挑破温楠防备的心房。
矫情什么。
同他来酒店,只开一个房,说不适应,太过装了。
温楠面色白,耳根温红。
她扭了扭被锢住的手腕,顺从,“我坐这样擦。”
温楠在南方女孩中的体型算匀称高挑的。
一米六八,九头身比例。
脸小,脖颈细长,玲珑有致的线条比例,也是个大长腿的胚子。
她侧坐周言垏左腿上,一丁点儿重量没有。
藏他外套里,更像孩童偷穿长辈衣服。
挨得近,周言垏好整以暇望她。
一厘厘的目光,像要把她望穿,再抽丝破茧,挑自己喜欢的点盯着。
“你没打耳洞?”
周言垏伸手,撩起开她耳旁垂落的一缕丝,露出那精致小巧的月牙耳廓。
温楠被他这倏然的举动,激得缩了一脖颈。
小脸皱皱,可爱。
“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