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温楠不由穿插过画面。
那晚他赶她下车的模样。
他把她推进泥潭,他也宛如在泥潭那般。
伤人伤己。
人都是这样。
要对方真真正正的不好过,就得先自己以身犯险,彼此伤害。
那一瞬,温楠又莫名想,他明明可以隔岸观火。
“今晚是秋宴盛典场,我坦白了,只会引起混乱的局面。”
她裸露着身子,乌黑的碎,贴在脸颊。
周言垏真正回神,清醒过,才瞥见自己方才的行为举止多禽兽。
同贺延洲对她的伤害有何区别。
他蹙眉,又伏低下身来。
温楠是条件反射的再一次抖。
身前温红的一片,还徒留着他烙塌下的红印。
“想被人看见你这样?”
温楠抿唇,别过脸。
周言垏动作轻柔,娴熟,是做过无数次的穿系。
不用再问,【我整理得不好】这种话。
温暖再次裹上,可温楠的眼角,还是被泪水打湿。
“双肘骨裂,得住院一周,休息调养两个月。”
“这么久?”
她回头。
眼皮,眼眶,鼻尖,唇瓣,没有一处是不红的。
周言垏给她掖好被子,又整理着自己,“是你心甘情愿要来的,怪得了谁。”
他永远是这副钻缝隙,阴阳她的样子。
“能帮我下信息给林佳吗?”
她住院,不回去,林佳不止又该胡思乱想,还有温世杰。
周言垏停下动作,侧眸睨她,“要什么?”
“让她不要担心,还有。。。。”
“你的谎言就是这般张嘴就来?”
又不知道触碰了周言垏哪个疯的开关,嘴被他捏得死死。
“周言垏。”温楠这句是羞恼的腔调。
“什么都不担心,其实做的确实令人担心的事。”
他嘲讽般勾唇,俊朗的皮囊下,全是恶意作坏的灵魂,“贺延洲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就这么死心塌地?”
“你是在嫉妒他,还是在攀比我更加在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