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得有求于他,依仗着他。
想到白天里,天真无忧的温世杰。
如果真当没了周言垏,或许此刻的弟弟,还要被看护在那个四面冰冷,只有一张铁床,同谩骂嫌弃声下的病房里。
惹怒贺延洲,还得被迫不能见面。
权益之下,眼不见为净。
两手肘不能动,但不妨碍温楠转身,扭开脖子。
“脾气挺大。”
周言垏睨她如只蚕蛹宝宝挪动的动作,故意越说越起劲。
就喜欢看她一副对他炸毛,又炸不起来的样子。
小刺猬生了刺,又不得已为他收敛,当只乖顺的兔儿。
这就是温楠,唯一“为”他的事。
“我手疼,不跟你吵。”
温楠想着找借口搪塞,又做不到让他行行好的程度。
周言垏,怎么可能对她心慈手软。
只会迎风而上,越挖苦,越得意。
彼时,闻见她说疼的瞬间,周言垏腰背,下意识挺了起来,淡声,“止疼的药没吃?”
“吃了。”
温楠看着墙面,背对他,瞧不见他脸上的神情。
“吃了怎么还痛?”
周言垏转移,落坐到床榻边上。
熟悉的冷冽香味传来,温楠细细闻着,没有酒味,也没有女人的香水味,只多了些不属于他的二手烟味。
因为温楠间接尝过。
他的烟味,很淡,不浓。
开会,见客户,看来他真的很忙。
毕竟,那些挥手一签就是八位数的名字,可不是大风刮来的。
但都这么忙了,不找时间休息,专程来她这找不痛快?
“就麻,偶尔疼。”
温楠说得小声,也带了一点点心虚。
在医院这两天,她真的是被悉心照顾来的。
定时吃药,换吊瓶,检查。
甚至那些配送来的营养餐,也皆是面面俱到。
虽说要住院一周,可她真的早就不痛了,除了偶尔麻这一点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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