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骆嘉吓了一跳。
「分开了半个月,有没有想我。」他问的直白。
指尖在后腰轻轻打转,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力度不轻不重,很折磨人。
骆嘉斜眼看他:「省省吧,就你现在这样子,单手伏地挺身你能撑多久?」
「非得我来吗,谁行谁『上』。」
骆嘉的脸皮只有这么厚,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咬着牙重重地吐出三个字:「不要脸。」
他笑的恣意,放荡不羁。
骆嘉晾完衣服再回来发现他在沙发上睡着,盖被子的时候无意碰到他滚烫的皮肤,骆嘉觉得有些不对劲。
电子体温计一量,体温39章
度。
骆嘉赶紧换衣服送他去医院。
最近流感病毒肆虐,庄淙没躲过。
医生开了两瓶盐水。
护士走后,庄淙揉着太阳穴,嘀咕道,「报应来的真快。」
「嗯?你说什么。」
他揉着太阳穴:「没什么。」
自导自演的受伤戏码,原本只是想让骆嘉多关心他一下,早知道中了流感,也不用多挨那一下砸,现在不仅身疼,脑子也疼。
从医院出来已经十一点多,今晚不知何时飘起了雪。
两人都已疲惫,尤其庄淙,长途跋涉好不容易到家,放个行李肩膀被砸,谁能想到又得了流感,这会儿可以用身残志坚来形容。
临近过年,街上年味越来越浓,沿街的店铺外面都已经贴上对联,车窗蒙上一层雾气,窗外热闹喧嚣,车内气氛低沉。
庄淙把广播切掉换成《好运来》。
骆嘉:「庄主任也有信玄学的一天?」
庄淙擦了擦车窗,轻轻叹了口气:「病好之前,我睡客房。」
「回去给你铺床。」
「你是不是在心里想着我最好恢复的慢一点。」
「虽然还没想,但你这么一说确实说提醒了我,我是很想独享大床房,但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呸呸呸。」
庄淙嘴上说不信,却还是照做。
「什么信不信的,快,再呸呸呸!」
他听话地又来一遍。
————
晚上两人都还没吃饭,决定回家前先去填饱肚子。
建国路上的饭店都差不多准备关门,只有街头几家的网红烧烤店人满为患,外面排队等待的人都冻的瑟瑟发抖。
「想吃什么。」庄淙问。
「你是病人,听你的。「
庄淙近期要饮食清淡,牛羊肉吃不了,马上准备开出建国路,依旧找不到一家合适的吃饭地。
骆嘉:「算了,我回去给你熬点粥吧。」
庄淙:「得辛苦你了。」
骆嘉叹了口气,开玩笑说:「不辛苦,命苦。」
绿灯最后三秒倒数,开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