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犁,一亩地多收三成粮。”一个刚识字不久的汉子,指着布告上的图画和简单文字,唾沫横飞地给旁边人解释。 “真的假的?俺看那新犁怪模怪样的,能有这好使?”有人将信将疑。 “咋不真?俺三叔就在杜县,前儿捎信回来,说今年能多交不少粮,自家还能剩下不少。他还说监国殿下真是活菩萨,给粮种给农具,连修渠的民夫都顿顿能吃饱饭!” 旁边一个穿着体面些的读书人撇撇嘴:“哼,羊毛出在羊身上。修那么多渠,造那么多怪东西,花的还不是咱们的民脂民膏?听说那格物院,一天烧掉的铜铁够打多少兵器了。真是劳民伤财!” “你懂个屁!”先前那汉子瞪眼,“兵器不打匈奴?水渠不浇地?你光张嘴吃饭,不想着咋来的?” 类似的争论,在咸阳城的茶馆酒肆、街头巷尾悄然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