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个家还要我请回来是吗?跪下。” 池承宗攥着黄花梨扶手的手指节发白,池母垂眸摆弄翡翠镯子,管家朱叔正拼命使眼色。 “爸,妈,我回来了。”池冬屿解开西装扣子,“现在不是封建时代,不行跪拜礼那一套。” “你还知道叫我爸?”池承宗抓起茶几上的青瓷盏,“我当时就在楼上你还如此口无遮拦,心里是早就不把我这个父亲放眼里了是吗?现在谢家一连打了好几通电话到我私人座机了!说池二少当众承认找了个男...” “男朋友。”池冬屿把湿透的西装外套递给陈叔,“准确来说,是未来的伴侣。” 翡翠镯子磕在大理石台面发出脆响。池母终于抬眼:“冬屿,这种玩笑不好笑。你从小最是挺话来,如今不要和爸妈开玩笑了行吗?” “妈,您看我像在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