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支撑不住,又没了意识。 身侧那刚进来的姑娘见状先是懵住一瞬,反应过来后便冲出去叫了郎中。 迷迷糊糊中,萧雨规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不断被人挪动摆楞,只是他全然没空去关注这些事。他做了个梦,真实、血腥,仿佛他再次回到了那个阴暗潮湿的牢房,地上的干草里不时爬出几只虫子从他的手背上爬过,草尖扎得人脸侧生疼。 张庆又一次用力耗着萧雨规的头发将他的脸仰起,于是那张带着怒火的五官挤在一起的面孔映在了瞳中。 他已经无力挣扎了,一双眼挣扎之下被划伤现在还在流着血,双手被铁链拴住,镣铐如重千钧,压得人抬不起手臂。 男子任由自己的头被带着左右摇晃,头脑犹如一团浆糊提不起反应,可对面情绪激动而喷薄出的唾液却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张庆正在说这话。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