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甲胄上凝结的血痂簌簌落下几片。 "先生在京中可留有其他力量?"张之极攥紧腰间雁翎刀的吞口,年轻的面庞在飞舞的旌旗阴影下忽明忽暗。微风裹着焦糊味掠过城头,卷起几片已燃尽的灰尘。 朱威忽然低笑一声,指节叩在粗粝的水泥垛口上发出闷响:"为何这样问?"他转身时,腰间斩马刀带钩撞在铁甲上,当啷声惊得身后战马打了个响鼻。 "学生担心两位师母" "若是真要动手"朱威抓起一捧黄纸钱扔下城头,随风如断翅蝴蝶般飘落,"你当三大营是摆设?还是说五军都督府的铁骑提不动刀了?又或者说,那些勋贵高官家中的护卫亲兵都死光了?" 朱威突然苦笑一声:“只要这些力量还在,再多的人也是无用的。再说了…你那两个师母,是我故意留在京城的。一是想让他们对我放心一些,二…则是我需要用她们帮我争取时间。” 张之极异常激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