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单薄,手指绞着衣角,像是只受惊的小雀。 昨日那声信号弹她分明听见了,知道阿姌平安,她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可无论她找什么借口,仆人总是如影随形,连半步自由都不给她,更别提出门寻人了。 此刻撞上燕澄,她急得小脸涨红,张嘴啊啊啊地叫不出声,手忙脚乱地比划着。燕澄眯着眼瞧了半晌,冷笑一声,总算看出个大概——她在质问他,为何囚着她不放她出门。平日里她连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敢,低眉顺眼得像个影子,今儿却一反常态,瞪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硬要跟他讨个说法。 燕澄心头微动,疑窦顿生。他心思转得飞快,已猜到三分:芍药定是不知道通过什么方式,得知温姌来了云州。 他斜睨了她一眼,脑子里却闪过徐青山那老狐狸的春祭邀帖——本想推了,可眼下看来,不如将计就计,设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