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记录我的情绪。 他非常认真地告诉我:“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别想了’只会让伤口在看不见的地方越来越大,我们应该一起面对他。”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感觉梁砚现在都可以出去当医生了。 情绪像是有自己的触角。只要有人轻轻触碰它,不嫌弃它的丑陋与难堪,触角就会慢慢地自己跑出来。 而梁砚就站在那里,很耐心地和我的每一个触角轻轻握手。 我们在槲寄生下接吻,已经又是一年圣诞,他准备了和上次一样的花,垂着眉眼,猜想我们这次会不会将花束再压扁。 他在灯束下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我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他却很克制地又落下一个吻来。 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他禁欲得像个和尚,每天早晨比我醒得早,浴室里总是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