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还是有人知道。 徐昭自进宴落座后就一直板着脸,右手的广袖都快被夫人翻出花了,也不明白她到底在摸什么。 总不能是在摸自己吧? 脸红程度又上一层,属于是心脸不一了。 小两口你脸红来我脸红去,台上领导发言不知不觉到了末尾,白云起按下怦怦跳的心脏,偶然听到了什么部落王子觐见。 一把把脸红心跳抛之耳后,扭头过去悄悄和徐将军咬耳朵:“什么王子呀?匈奴不是被你打散了吗,还敢来?” 难道是来上贡质子的? 徐昭错了一点位置,伸手从束起的玉冠里放下点耳发挡住某个红得发热的部位,同样说话小声:“不是匈奴,是柔然部落的大王子。” 虽柔然部落也是骑在马背上的彪悍部族,但不同于邻居的掠夺成性,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