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她打理药铺的进账,便是陪她打双陆消闲。 芒种前后,天气渐热起来,院中的石榴树开花似火,明艳晃人眼,时不时有雀鸟飞来,扑啄榴花,惊动护花铃琅琅作响。 或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折柔有些耐不得热,又不敢吃冰寒之物,索性叫人在廊下支了张藤床,闲坐乘凉。 陆谌就坐在她身畔,帮她打扇,和她闲话家常。 小扇引微凉,悠悠夏日长[1]。 恍恍惚惚地,竟好似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像他们在洮州小院一起过的日子,恬淡安逸。 折柔甚至想欺骗自己,就当陆谌和徐家的十六娘什么瓜葛都没有,过去的只是一场梦,只等孩子出生,他们一家三口,会过上安安稳稳的好日子。 一晃几日过去,陆谌见她态度软和下来,心下也松了一口气,等伤势好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