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到了她的眼神,不禁轻笑:“当然是秦渐渐自己做的了。” “还能有谁指使她做这一切?陆清珩吗?” 提到陆清珩时,陆清珩明显慌了神,紧张得额头渗出细汗。 凌锦澜接过话:“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她与秦北荒是夫妻,哪有给自己夫君和别的女人下药的,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吗。” “得是什么心肠才做得出这种事?” 江凝晚挑挑眉,“是啊,不可能是她。” “我看也不必再审了,处置了秦渐渐,我们也好回去休息。” 听到这里,陆清珩隐隐松了口气。 没怀疑她就好。 她的心情大起大落,此刻有些眩晕。 却在秦闻礼将要开口时,忽然秦渐渐大声开口:“事是我干的,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