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南诏王被撞得?直吸气,双眼发?白了好一会才能看清前?头,还?没有来得?及喊疼,就先往叶危止那边靠,哀声喊道:“大人。”
叶危止讽笑一声,声音中的冷硬不加掩饰,道:“非要吃点教?训才肯听话?”
南诏王垂下眼帘,还?没来得?及遮住眼底怨恨,便听见叶危止再次开口:“你倒是厉害的很?,刚上位就想着狗兔烹,良弓藏的那一套了?”
南诏王瞳孔一缩,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掐住她脖颈的手,猛的收紧,完完全全是要掐死对方的力度。
南诏王呼吸急促,急忙拽住对方的手腕,想要挣脱却被掐得?更紧,在?窒息中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面色顿时变得?青紫,连瞳孔都没了焦距。
“救……命……”
南诏王从唇缝中挤出一句话语,眼底满是绝望。
她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难不成?就要……
她还?没有后悔完,那人就突然松了松手,手背上的青筋鼓起,不知是在?克制住自己?,还?是想继续掐死对方,但无论哪一种,都在?此刻暂停住,只余下依旧如镣铐箍住对方脖颈的虎口。
死里逃生的南诏王大口喘息,被强压下的惧怕再一次涌上心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而叶危止却没有停止,偏头朝外头喊了一声:“进来。”
外面人就推开门,将一具死尸丢进来。
南诏王挣扎着偏头望去。
只见那尸首面容狰狞,表情恐惧,像是生前?遭遇了什么极恐怖的事情,心口处还?有一道贯穿前?后的刀口。
南诏王吓得?一抖,刚刚恢复一点血色的面容瞬间回到惨白。
叶危止反倒笑起,漫不经心地问道:“殿下可认识这人?”
南诏王急忙摇头,无意识地往王位里缩,像在?寻求某种安慰,结结巴巴道:“本王不、不认识她。”
“哦?”叶危止挑了挑眉,又道:“可那人明明说自己?受命于殿下,要集结南诏士兵围剿我……”
“本王、本王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大人你千万别信,”南诏王眼尾泛红,几乎落下泪来,很?是楚楚可怜。
叶危止嗤笑一声,继续道:“幸好我的下属没有听信这人的鬼话,直接一刀捅去,这才免于一场你我互相猜忌的灾祸。”
南诏王连连点头应和,就道:“杀得?好杀得?好,本王重重有赏。”
她模样本就撩人,更何况摆出这样的姿态,像是被暴雨拍打过的花,轻轻一用力就会折断,便惹人万分怜惜。
只可惜,叶危止不是个惜花的主,大拇指摩擦过对方脸颊,过分粗粝的厚茧将对方脸颊磨出道道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