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啊……”
她像在?叹息又像在?警告:“咱们妻妻一场,你可不能忘恩负义,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妻啊。”
她手缓缓收紧,又道:“你可别忘了,是谁将你从昆城带来,嫁给你这个无权无势、不受待见的坤泽,是谁为你步步谋划、排除异己?,扶持你登上王位。”
“大人对我恩重如山,我怎敢抛弃、伤害大人?”南诏王咽了咽口水,说话终于利索了些,攀在?对方手腕的手无力,不像阻拦,像在?撒娇。
南诏王又道:“如今南诏还?未能稳定下来,我那几个姐姐的旧部还?贼心不死,想要挑拨你我的关系,大人千万不要相信。”
她眨了眨眼,象征着权势的王冠还?戴在?发?间,可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眸却带讨好,主动蹭了蹭对方的掌心,小心翼翼道:“我怎敢背叛大人?”
叶危止笑了下,只道:“你最好不敢。”
“本王自然不会是忘恩负义……唔……”
她话还?没有说完,另一人就附身吻住,像是奖励又好像惩罚,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碾磨又撕咬,束在?脖颈的手又一次收紧,将氧气一点点收回。
这一次的南诏王并没有慌张,反倒伸出双臂勾住对方脖颈,勾着对方往下。
浓郁的铁锈味在?唇齿间散开,南诏王疼得?直皱眉,眼尾有水雾凝聚,却不敢偏头躲开。
指尖覆过她颈后的腺体,感?受到潮湿的水迹。
叶危止像是满意,讥笑着说出了极具侮辱的两字词汇。
前?几日还?高?高?在?上,接受万民朝拜的南诏王强忍着屈辱,仰头,用带着伤口的唇贴近,近乎谄媚地贴近,一声声喊道:“大人、大人。”
可那人却未温和半分,手一松,直接掐着她的肩膀,用力一翻。
南诏王毫无反抗之力,直接被迫转身,被死死压在?她的王座上,她还?没有偏头求饶,就感?受到有人用力咬住她的腺体。
“嘶……”
她疼得?出声,眼尾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后急忙挣扎,却被一巴掌按住后脑,妖艳面容死死贴在?王座上,印下繁琐复杂的花纹。
强势而暴戾的信香涌出,一如她本人般霸道,直接与之结契。
南诏王心中绝望,又一次暗骂疯子,她叶危止就是个疯子,早知如此,就不该私自谋划……不,她就不该带人赶去边境,招惹上叶危止,如今好了,对方为了防自己?,连结契这一招都使出来了。
犬牙尖锐,咬出血痕,信香交融在?一块。
呜咽的声音,在?剧烈疼痛下的泣声,南诏新上任的王,就这样被敌国的将军按在?她的王位,留下深且重的咬痕。
血珠从伤口冒出,在?线条姣好的肩颈处留下诡谲怪诞的花纹,华丽的衣裙被揉乱,纤长的腿脚曲折,试图挣扎又被人曲腿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