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扯破,常年握刀的手掌粗粝,在?细腻肌理上留肆虐的痕迹,几乎没有停顿就直接探入。
幸好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早在?赶来南疆的路上,胆大包天的南诏公主早就无数次遛进武安君的营帐,一次又一次留下自己?的信香。
南诏王呼吸散乱,在?对方松口时就转身回头,咬住对方的唇。
既然无力阻拦,那就就此沉沦,借机讨要好处,南诏的公主没有中原人废拧巴、矜持,她翻身抬腿勾住叶危止的腰,浓郁的信香将两人包裹。
放浪又如何,荒唐又怎样,中原人才需要考虑那些条条框框,她们南诏人只要片刻的欢愉。
王位被打湿,发?丝交缠在?一块,门外的守卫自觉往远处走了一米,堵住耳朵,屏蔽那些个从门缝中溜出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里的声音才停。
那些个护卫对视一眼,默契地继续站在?原地,没有再回到之前?的位置。
里头被丢弃的尸首已经僵冷,眼底的惊恐不曾随时间流逝的削弱,反倒越发?骇人。
再随着台阶往上,南诏王被横抱在?叶危止怀中,双臂勾着对方脖颈,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欲念,不断地向对方讨着吻。
“大人、过几日就要走了嘛?”她像在?念念不舍,抱怨着情人的无情。
另一人半阖着眼歇息,不曾为对方的百般撩拨低头,也没有阻拦,唇角还?有一丝淡淡血迹。
“怎么,你舍不得??”她懒懒反问。
“怎么会舍得?,你们中原人不是总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南诏王贴着她唇角,指尖还?在?对方耳垂上揉捏。
“若是大人离开,我不知要等多?少?隔秋天,才能把大人盼回来。”
这话着实虚伪,她不知心里多?期盼着叶危止离开,好让她有足够时间完全掌控这个国家,而不是像如今一样,做个名不符其实的傀儡王。
叶危止“呵”了声,语气淡淡道:“再过段时间。”
南诏王顿时僵硬住,眨了眨眼就道:“还?要过段时间?”
“你不是舍不得?我吗?”叶危止微微掀开眼,露出逗猫一般的神情,反问:“我多?留一段时间怎么了?”
南诏王讪笑一声,忙解释道:“大人的正事要紧,您消失了那么久,大梁那边不知会如何想,还?有您的那个小侄女?,恐怕要急得?发?慌了。”
提到盛拾月,叶危止眉眼稍柔,懒懒道:“她倒是个乖孩子。”
南诏王不禁暗自腹诽,嘴上说着疼爱,结果连对方派来的探子都不理会,那么长时间,愣是半点消息都不肯透露给她的好侄女?,让对方急得?半死。
叶危止斜眼瞥了她一眼,好似看出她心中所想,只道:“陛下已派兵往南疆赶来,里头有几人深得?我家小九看重,差点成?了我的干女?儿。”
南诏王闻言,笑得?花枝乱颤,调侃道:“没想到是武安君大人的义女?要来?拿本王不得?派人好好招待,尽到干娘的礼数。”
叶危止语气依旧,就道:“确实得?让你好好招待一番。”
她掌心在?对方腰间摩擦,继续道:“她们得?拿几个军功回去,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