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嫩的乳头直直翘起,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
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乳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彷佛涂了一层油脂。
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蜜汁。
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
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
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腿间,慢慢俯下身子。
当火热的兽根触到阴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
梵雪芍拼命摇头,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
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浅插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
静颜微微一笑,阳具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
龟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在肉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
她轻笑道:“娘,你下面这么紧,让孩儿怎么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龟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
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
龟头穿过狭窄的蜜径,彷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膜上。
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龟头捅得粉碎。
梵雪芍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
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
静颜拔出滴血的阳具,再次贯入蜜穴。
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么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
绷紧的玉腿彷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
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彷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阳具时,她怎么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阴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