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龟头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
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滴滴溅落,彷佛绽开朵朵红梅。
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
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
鹿是她当时能找头最为干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么惊人。
火一般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撞击着柔嫩的花心。
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
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
对于义母的巨乳,她只有惊叹。
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乳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
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
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
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
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阳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
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的性欲。
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身下。
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具根部硕大的肉节彷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
静颜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
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大量清亮的淫液。
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
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着吐着气,彷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