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是一具白色的肉体,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
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佛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扎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
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
她被众人轮奸了半日,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
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么事就朝我来!”
“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
“你们颠倒黑白,勾陷于前,栽赃于后,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白雪莲一只乳房,捻了捻乳头,然后对着乳眼刺了进去。
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
白雪莲只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白雪莲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
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
乳房是神经密布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
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
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强性格。
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
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抽紧了。
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内。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你招供么?”
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卓天雄捏着钢针,在她乳内一搅。
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
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脏只有寸许。
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
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拔出钢针,鲜血一下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