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焕居然傻笑起来。
“那次住院你母父来,说了不少你的事。”
他们提起元焕就要提元熠,后者占的篇幅比前者多。
“你想做音乐家。”
他的笑渐渐演变为胸腔的震动,表情扭曲得如同悲泣,然后又慢慢面无表情。
“那个梦想和元熠一起死了。”
式凉捏起他下巴,扭过他的脸。
元焕却不与他对上视线。
“现在最好做一次。”
上次元焕出任务回来没找他,这次也不让他去。
“用不着。”
元焕打开下巴上式凉的手。
“你可以回家了。”
如今元焕很难醉了。
即使醉也没断过片。
他记得自己昨晚说的,以为太阳升起之前式凉就会不见踪影。
没想到还能在洒满熹微阳光的厨房看到他端上早饭。
“人在醉酒或悲伤的状态下说的话不能轻信。”
式凉把豌豆汤放到对面位置。
“所以跟你确认一遍。”
元焕坐到那碗汤前,指尖挨在热瓷上。
“走吧。”
热汽蒸着他的脸,宛如留恋的轻抚。
“回家吧。”
255号门内是暴雪纷飞的极地。
企鹅型变种会把人撞倒,用铁一般的喙啄人。
速度倒不快,就是长得可爱,给士兵们很大心理负担。
出于爱屋及乌,罗母搁下地里的活看直播,看不下屠杀变种,就又回地里了。
收玉米的机器声响巨大,她和式凉在地头休息时听此次出征的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