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迷信吗?那你告诉我,我的宗考是怎麽死的?他原本好好的,连感冒都没有,回到家不久就开始发烧抽筋,一点征兆都没有,你告诉我,我不怨聂予桑我怨谁?”
韩以湄被她一通抢白说不出话来,本来韩以湄一向都说不过翟双白的。
“可是老白”
“够了韩以湄!”翟双白暴躁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听你再帮他辩护了!如果你还要说的话,你在这里慢慢说!”
翟双白站起来就要走,韩以湄拉住她:“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吵架,搞成这样,宗考已经没了,你和予桑好好的,以后再生一个”
听到韩以湄这麽说,翟双白显得更恼怒,她回头狠狠地瞪着她:“再生一个是宗考吗?他在我的肚子里十月怀胎才辛苦生下来,他是超市货架上的娃娃吗,没有了就再买一个?”
“我不是那个意思。”翟双白有点不讲道理了,韩以湄又急又慌,都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了:“老白,我的意思是,你们以后还可以有孩子。”
“我只要宗考!他只要能把宗考还给我,他想让我怎样对他都行!”
“可是你就算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我有要杀了他吗,我不知道你为什麽总是要帮他说话?”翟双白死死盯着韩以湄,她被翟双白看的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白,你看着我干什麽?”
“关于这件事情,我们不要再说了!”翟双白终究是让自己强压下怒意,放缓了语气:“这是我和聂予桑的事情!”
门外,聂予桑已经站了好一会了,翟双白和韩以湄吵架的内容他也听的一字不落,等二人不再吵了,他才推门进去。
“双白,以湄,我中午还有个饭局,一定要出席的,要不然你们先去我的住所休息一下,等我忙完我就过去找你们。”
翟双白暴怒地丢了个抱枕过去:“聂予桑,你如果不马上跟我去看宗考,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会做什麽!”
脸红了
bu聂予桑又苦恼又发愁:“双白,算我求你,你再给我两个小时时间好不好,今天谈的内容很重要,我总不能放市长鸽子,爸难得交给我这麽重要的项目,我不能搞砸啊”
“你去不去?”无论聂予桑说什麽,翟双白都不依不饶。
“双白,你就”
翟双白不想再听他说了,擡手就向他的脸打过去。
韩以湄就在他们旁边,见翟双白擡手立刻眼明手快地扑过去,挡住了聂予桑。
翟双白那一巴掌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韩以湄的脖子上,他们身高有参差,翟双白看到是韩以湄想收回手但已经来不及了。
她回来的路上啃指甲,把指甲啃得参差不齐,不但打到了韩以湄,指甲还划破了韩以湄的脖子,顿时她白皙的脖子上面留下了血痕。
翟双白看着她的伤口又看着自己的指甲上都沾着血迹,又气又郁闷:“韩以湄,你护着他干什麽?”
聂予桑看到了韩以湄的脖子上的伤痕,微微皱了皱眉头,立刻关切地询问:“以湄,你没事吧?”
“没事。”韩以湄急忙摇头:“小事一桩。”
“还是要消毒一下。”聂予桑开始满屋子找药箱,韩以湄赶紧跟在他后面一叠声地说:“小意思啦,没关系的,不用处理,我以前被铁丝划了也没事”
说话间,聂予桑已经找到了药箱,翻出碘酒药棉:“坐下来,我帮你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