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有些警惕地看着她,迟疑着问:“有多大胆?”姜缈秀气的小眉头一挑,语气蛊惑道:“分等级的,你有多大胆,我有多大产,就看你够不够大胆。”兄台沉吟了片刻,非常诚实地回道:“我这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情,就是踹了先生家那条恶狗一脚,结果还被它咬了。”“啊这……”姜缈眼神里充满了探索世界般的好奇之色,贼兮兮地问人家:“咬哪儿了?”兄台疑惑不已,“这重要吗?”“非常重要。”姜缈言之凿凿,为了加重肯定,还冲人家严肃地点头示意。兄台“哦”了一声,“咬小腿上了。”“就这?”姜缈撇了撇嘴,满脸遗憾之色。兄台全脸懵逼,这有什么好遗憾的?她想他咬哪儿?姜缈遗憾了一瞬,又将话题扯了回来,“话说,你拒绝那个老女人的包养,不比这个大胆吗?”兄台摇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正气的光芒,义正言辞道:“这不算,这是做人男人的底线!”闻言,姜缈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不吝夸道:“少年自有少年狂,心似骄阳万丈光!”听到这句话,兄台心中激荡不已,仿佛又回到了曾经满腔热血的时刻。蓦地一拍掌,“好诗!好诗!没想到姑娘竟有如此文采与胸怀!”姜缈谦虚地回道:“我不是诗人,我只是诗词的搬运工,做这首诗的人叫做梁启超,一位致力于开启民智的先驱者。”兄台眼里散发出奇异的神采,一脸向往道:“若是有机会,定要拜访拜访这位先生。”姜缈立刻把话题转了回来,“有的有的,前提是你要获得自由。”短短一句诗词,又将兄台未曾完全泯灭的热血激发了出来。他心怀家国,一心想要为民为国做出贡献,怎能因一个愚蠢妇人便断了理想?他深深吸了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姜缈:“我愿以最大的胆,聆听你的想法。”姜缈又将屁股往人家那边挪,兄台极力忍耐才没有移动位置。怎么觉得这姑娘有种与村口讲人闲话的大娘的气质呢?姜缈眯着眼,将目光聚焦,警惕地左右扫视。此刻,贼眉鼠眼这四个字在兄台脑海中得到具象化。兄台感受到小小的震撼,这世上怎么有人能同时具备如此多的神态与气质啊?你甚至不知她下一瞬又会变成什么样。果然,气质极其不稳定的小姑娘还没开始说,自个儿便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兄台:“……”忍不住寻思,他认识的那个医术极其高明的老苗医,对小姑娘这种情况,能不能治……小姑娘的笑声戛然而止,严肃地盯着兄台质问,“你为什么不笑?是不:()侯府全体上吊,求假千金回府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