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珩将手中的书册,做出一副迅速阅览的模样,不停翻着页,同时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茶,声音反而压下了任何的异声,看向凤姐问道:“那珠大嫂子的意思呢?”
凤姐丹凤眼中见着笑意,轻声道:“珠大嫂的意思,是让兰哥儿多多学些课业,说来,这还不是三月那次进学试闹得?”
说到此处,花信少妇似乎专门看了一眼贾珩的神色,笑道:“宝玉什么都没捞着,琮哥儿在崔讲郎的单独辅导之下进了学,珠大嫂就想着,是不是大班里学的东西太浅了,起了一番心思,想着兰哥儿能不能也寻名师单独补补课,但学堂里的讲郎说兰哥儿年岁太小,再学着四书五经,所以,珠大嫂就想问珩兄弟的意见。”
原来李纨在中午时候托了凤姐,想着让贾兰能够有更好的单独教育。
贾珩面如玄水,拨动着手中的簿册书页,问道:“这事儿我知道了,对了,珠大嫂子怎么没有自己来问?”
凤姐笑了笑道:“珠大嫂子有些不好意思相问,就让我代问问,她现在拉扯着一个孩子,一多半心思都放在兰哥儿身上,也不容易。”
天可怜见儿,珠嫂子还有个孩子,她呢,什么都没有。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这件事儿需要看兰哥儿……嗯,进度,学业进度。”心头委实难以想象是什么滋味。
凤姐想了想,又笑道:“那这两天珩兄弟什么时候有空?珠大嫂子准备请个东道儿,和珩兄弟边吃边谈。”
贾珩面容怔怔,一时失神,心道,真就边吃边谈。
却是晴雯那红唇没有脱开肉棒,反而又一次吸吮着贾珩紫红坚硬的龟头。
当下的情境更是让少年敏感度大增,而晴雯吐出硕大龟头,正在品尝着腥臊的先走汁味道,多重刺激下贾珩意外的很快被套弄得高潮边缘,而这次自己动弹不得。
贾珩连忙压下心头的一丝异样,想着赶紧打发了凤姐,正色道:“那也好,等后天吧,后天我去与珠大嫂说道说道。”
风姐笑道:“那既是这样,我回去就和珠大嫂子说了。”贾珩道:“嗯,去罢。”
手中一顿,忽而呲溜的声音响起。
那桌案下满目媚春的少女玉唇轻张,又吻上了那玉液淋漓的肉蟒。
把舌头如灵蛇般缠绕在肉棒龟头上不断舔弄的晴雯就如那在妙玉坊的相好一样淫贱,那种对肉棒的渴望好像一个饥民偶得珍馐一样痴狂,时不时还用平整的玉齿轻轻研磨。
晴雯已改蹲为跪,还在用玉指抽插扣弄自己花腔汁液直流,另一只方才闲下来休息的手也用指甲轻刮贾珩的那对肾囊和大腿根部。
凤姐脸上的笑意凝滞了下,讶异道:“珩兄弟什么声音?”
“许是老鼠?咕噢……”贾珩凝了凝眸,连忙说道。
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太过投入,或许真是一只调皮的小老鼠,牙尖嘴利,磨牙吮血。
凤姐丹凤眼中定定看向对面微微蹙眉,脸色彤彤而红的少年,迟疑了下,忍不住关切道:“珩兄弟,身体可是不舒服?”
因为先前贾珩对凤姐的关切,凤姐虽没有说什么,但心头未尝不记下那一丝温情。
桌下的少女攻势再度凌厉了几分,将粗大肉棒含入的口腔再度挤出多余的空气再绷紧到极限,吮吸的力度和抽送的速度都提高了不少,每每将茎干深入喉咙都尽力吞入到不能寸进为止,
晴雯自己也被深喉的窒息感和爱人的雄性气息搅得意乱情迷,娴熟的真空口淫将少女的嘴穴运用到了极致,
即使强悍如贾珩一时间也难以在这般娴熟激烈的榨精技艺下面色如常,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面露难色。
贾珩轻轻拨动着书页轻轻揉了揉眉头,说道:“凤嫂子,我没事儿,许是最近有些累了吧。”
“那珩兄弟也不要太过劳累了,这次刚回来就急着南下扬州,这宫里也不让珩兄弟歇息一段儿时日。”凤姐看向那略见清减的面庞,眉锋若刀,目似星辰,而柔和的烛火显然中和了愈见冷峻的线条。
凤姐说着,似乎觉得自己又有些逾越,连忙笑了笑道:“珩兄弟上一次在外面,就没少让可卿担心,那几天喊着我没少挂念着珩兄弟。”
贾珩看着几有“喋喋不休”之势的凤姐,心头起了一阵烦躁,但面上却不显露分毫,轻声说道:“这次是朝廷公务在身,也只得出去,凤嫂子,我还要看一些公文,以为南下所用,就不留凤嫂子了。”
这个晴雯真是胡闹。
凤姐凝眸看向在书案之上正襟危坐的少年,芳心深处不由生出几分说不出的诧异,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不过见贾珩话里话外隐隐下着“逐客令”,这一点儿对于八面玲珑的凤姐而言,自问没有听错。
柳梢秀眉蹙了蹙,芳心深处,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
既是如此,先前为何……
嗯,什么先前,她究竟在想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
凤姐很快收拾了一丝心头的波澜,笑了笑道:“那珩兄弟也别看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