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浑圆、酥翘自梨花木椅子上起身,着石榴红衣裙的丽人,身形丰腴,曲线曼妙,宛如一株开得娇艳欲滴的大朵牡丹花,花瓣肥美,稍稍一掐,花汁满手,又如一只昂首而行,羽毛鲜丽的凤凰,姿态都是道不尽的绮丽风韵,遑论啼鸣呜咽?
贾珩见凤姐离去,心头松了一口气,拿起笔架的毛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墨汁,在笺纸上书写。
恰好就在凤姐目光离开之时,晴雯倾尽全力最后一次将膨大到极致的男根几乎齐根吞入,在幼嫩细窄的喉管和温暖湿润的口腔挤压下少年也险些难忍精关,
青筋暴起的肉蟒微微颤动过后几缕的精浆从铃口中漏泄而出,顺着食道流入晴雯的胃袋里,让她更加迷醉,而贾珩盯着缓缓离去丽人的背影,希望她不要突然扭头看到自己舒爽得神色难定的一面。
然而凤姐走到屏风后,忽而秀眉蹙了蹙,方才的种种疑点,犹如电光火石般,在心底划过一道亮光,转眸瞥了一眼立柜的倒影,目光微凝,芳心大惊。
这?
只见云髻暗影,绕柱而行,绰约生姿,若隐若现,尤其是那几乎占据了全部视野,犹如贾珩前日与李婵月所论洪荒流,先天三族之凤凰见到不周山。
这,比她辗转反侧之时所用之物都……?
凤姐见此,如遭雷殛,只觉脸颊滚,一股没来由的羞臊袭遍身心,娇躯酥软,几是不能……直立行走。
珩兄弟他怎么能……这般荒唐?
刚才明明还和她面色平静地说着话,不对,怪不得时而皱眉时而深思,一念至此,凤姐又是心神颤栗,一种三观粉碎混合着某种奇异的羞臊交织一起。
其实,在凤姐心底,权势煊赫、无所不能的贾珩几乎渐渐沐浴在圣光中,形象伟岸高大,当然现在……也无损伟岸与高大。
凤姐目光凝了凝,不敢多想,连忙快速挪动着步子,恍若落荒而逃离了书房,来到廊檐之下,凤姐脸上嫣然红晕仍是未退分毫,只觉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微风徐来,雪背后面已是生了一层冷汗,生出阵阵不适。
然而惊魂未定的丽人,脑海中却忍不住去回忆那淫糜荒唐的情景,
在那正襟危坐的少年胯间,跪着一个皮肤白皙的窈窕少女,娇小玲珑,身材妖娆,那奶白的肤色即使透过倒影也是丝滑诱人,无需触摸便知其宛若凝脂一般,一看就是青春洋溢的及笄少女,
此刻却像是浪荡的娼妓一般高撅着雪白的后臀跪在男人的胯间,为他侍弄着胯下的阳物。
“刚才那个是谁?晴雯?”毕竟仅是惊鸿一瞥,要通过那变形拉长的嫣红俏脸进行辨认还是有些困难的,思量了好一会,凤姐柳梢眉下,目光见着几分羞恼,暗啐了一口,这个小蹄子,平常看着削肩膀、水蛇腰,那一张狐媚魇道的脸蛋儿,妥妥的小老婆!
仗着颜色好,就这般胡闹魅惑着爷们儿,好好的爷们儿都被带坏了。
“可卿也不管管他,怎么能那般……”凤姐秀眉微蹙,玉容羞红成霞,心头却生出一股烦躁。
贾珩面色微顿,轻轻抚过晴雯的螓首,目光深深,却是回想起先前屏风上的那道丽人倩影。
凤姐心思太过玲珑剔透,许是瞧见了什么罢?罢了,原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瞧见就瞧见罢。
不过,贾珩对晴雯多少也有些无语。
随着凤姐离开了书房,晴雯也自感这下不用再遮遮掩掩,于是加速了口中对阳物的套弄,脑袋深深埋入少年腿间,硕大龟头已然抵住喉头,
而后为了更好地服侍他,晴雯无比卖力的前后摆动螓首做着真空高速深喉口交,活用喉咙深处的紧致感和掌握节奏的巧妙舌技,让分外肿胀的硕根欲罢不能。
被凶暴抽送下不断扩张着的腔壁媚肉不但丝毫没有变得松弛,反而还凭借其惊人的弹性而不断蜷缩,化作最适合狰狞肉茎的榨精嘴穴。
强力的吮吸让晴雯两边的绯红脸颊都吸得凹陷下去,眼眸上翻,鼻子更是狼狈不堪的喷出了泡泡,嫣红的唇瓣如同肉套子一般死死的紧抿在冠状沟上,
随着不停地吞吐肉棒而被拉扯不断拉长,极致的榨精吮吸让原本对人不假颜色的冷艳俏脸,硬生生得变成了敲骨吸髓的深喉狐精一般,
紧致的喉管挤压着棱角分明的壮硕龟头,柔滑喉穴每一处湿濡软肉不留一丝空隙地包裹在上面为男人带来紧致到极点的绝顶快感。
被大肉棒深深插入的喉穴从外面看,能明显的看到晴雯那如同天鹅一般雪白纤细的脖颈几乎被强行撑起了一个柱状凸起轮廓,
而一时有些燥恼的少年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反倒是抓着自己这贴身丫鬟的秀发强制前后摆动起了腰肢。
而随着贾珩抽插节奏的加快,越发沉醉的晴雯更加用力的吮吸了起来,她娇艳的朱唇死死地吮住了大肉棒,将口腔内部都吸成了真空。
过了一会儿,贾珩看向脸颊通红的晴雯,像是要展现自己已经将精液全部吞食完毕,她张大樱唇吐出香舌,
随后开始抚慰含舔着那射精后敏感颤抖的龟头,龟头上的浊白残精与前列腺液都被晴雯给贪婪的吮吸了出来,品尝琼浆玉露般吸得滋滋作响。
见着辛苦不已的少女,贾珩皱了皱眉,也不好责怪,递过去一方手帕。
晴雯也不多话,在为公子做完事后清理后,缓了一口气眸波流转含情脉脉地向贾珩抛了个媚眼,来到一旁,端起先前倒给贾珩的茶盅,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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