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鼓琴弄弦、白若葱段的玲珑素手,此时却止不住地颤抖着伸向玉胯,甄晴难以克制地以纤长手指悄悄地探进了难耐的湿糯玉壶。
“呜~”
不行,完全不行,明明、该更粗大,更凶狠,更、更深入这幅身躯才行……
不断以纤细柔嫩的手指拙劣模仿往日缠绵中那少年无数次侵入这幅身躯体内的狰狞阳物,不停地在湿滑雌媚的粉膣内蹂躏那欲求不满的雌肉,
一遍遍尝试、追求那凶恶阳物几乎将整个人贯穿的粗暴交合所带来的能让这幅娇躯来到高潮潮喷的极致快感。
然而平日对他人生杀予夺的楚王妃,此时能做到的,却只有让这副腴熟娇躯那瘙痒饥渴的雌媚花径发出“咕叽咕叽”宣示着欲求不满的空洞水声。
本、本宫和这幅身躯、达不到泄身……
正在楚王妃原地愉悦之时,忽而外间嬷嬷禀告道:“王妃,璘大爷来了。”
扬州与金陵以舟船泛河,可得横渡,甄家来人自是早早得了甄氏双妃来到扬州的消息,怎么也要派人接一下拖家带口的两姐妹。
“先让他喝茶歇着,我和妹妹还要沐浴更衣。”楚王妃甄晴,猛地从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不着痕迹地粗略环顾了一下四周,重又恢复那幅冷艳之态,轻声说道。
而身份尊贵的二妃,自然有这个资格让甄家旁支的人先等候一会儿。
甄晴拉过甄雪的手臂,轻笑道:“妹妹,咱们先去沐浴吧。”
感觉这一会儿,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是那混蛋的气息,是需得沐浴一番。
甄雪自是看出了姐姐的异样,毕竟她那白净的脸蛋上渗出细密的香汗,香腮之上已是染着两抹羞嗔交集的酡红,看起来娇艳异常。
不过终究是顾及着姐姐的脸面,甄雪也未多余,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随着甄晴前去沐浴了。
甄璘是南京守备,先前曾运载粮食到淮安府售卖,因为贾珩的刀刃向内之举,而为甄老太君告诫。
此刻,甄璘听了嬷嬷的回话,倒也不急,坐在花厅,品茗等候,眉头紧皱,心头思索不停。
永宁伯在扬州一干官绅的迎接下进入城中的消息,自是为早一天来到扬州的甄璘所知晓,今天就在思忖着贾珩的来意。
事实上,哪怕是扬州盐商,心头也在幻想贾珩此来并不是抱着刨韭菜根的心思,这么大的一张网,怎么连根拔起?
朝廷究竟下着多大的决心,会查到哪一层?
至于全部下狱,不怕江南大乱吗?
这是人的侥幸心理,始终抱有幻想,始终不愿面对血淋淋的现实,或者对局势的判断过于乐观,不愿砸烂瓶瓶罐罐。
大到大国博弈,小到……算了,点到为止。
斗争绝不是请客吃饭,而是你死我活!
却说甄璘等了一会儿,就见得楚王妃甄晴与甄雪姐妹二人联袂而出,也不知是不是甄璘的错觉,两位肌肤胜雪、气质高贵的王妃,蛾髻如云,珠辉玉丽,衬托得气质华光明艳,贵气逼人。
甄璘不敢多看,暗道一声,神京之内的高门勋府米粮实在是养人。
暂且不提甄氏姐妹见着甄家来人,却说盐院衙门——
林黛玉在锦衣府卫的扈从之下,乘着马车来到扬州盐院衙门,从后门下了八宝琉璃簪缨马车,在大批嬷嬷以及丫鬟的围护下,进得庭院中。
“爹爹。”黛玉看向对面立身在廊檐下的中年文士,眨眼之间,无数幼年之的记忆涌入脑海,让豆蔻年华的少女一下子愣在原地,不多时,已是珠泪盈睫,视线朦胧。
人未语,泪欲先流。
林如海看向自家已是亭亭玉立的女儿,问道:“玉儿,子钰呢?”
黛玉:“???”
爹爹这是开口唤着珩大爷?到底谁是亲生的?
鸳鸯在一旁接话道:“林老爷,珩大爷进城之时,被扬州当地的官员迎了过去。”
林如海点了点头,目光慈爱地看向黛玉,欣喜道:“玉儿,过来,让爹爹看看。”
黛玉见此,近得前来,握住林如海的手,呢喃唤道:“爹爹。”
“玉儿长高了,大姑娘了。”林如海目光恍惚,感慨说道。
真是几年未曾相见,不过终究是正经士大夫出身,不做女儿之态,目光湿润片刻,不多时,林如海收拾好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