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宁见状,也帮谢无咎挂上。
紧接着,他手拿两个玉佩对比,两个玉佩合在一起会变成一个完成的圆形。
沈言宁玉佩的正面是牡丹花,背面是一个“宁”字。
谢无咎的玉佩正面是白头鸟,背面则是“咎”字。
“白头富贵?”沈言宁摩挲着玉佩正面的雕纹,笑吟吟地问谢无咎。
“嗯,喜欢吗?”
沈言宁肯定点头:“自是喜欢,白头偕老,长命富贵。”
谢无咎见他爱不释手,嘴角上扬。
“可是你送了我玉佩,我都不知道送你什么好。”沈言宁摸着下巴,仔细思索着,“我也想亲手制作一份礼物送你。”
“待我归来,再送我好了。”谢无咎见沈言宁冥思苦想,亲了亲沈言宁的脸颊。
沈言宁笑着亲了亲谢无咎的脸颊,然后道:“先送你一份礼物,等你回来,再正式送你一份。”
他现在临时要准备礼物有些来不及,比不得谢无咎细细雕琢的玉佩用心。
所以想着送两份。
沈言宁脱离谢无咎的怀抱,往外跑。
谢无咎跟上沈言宁的脚步,看他想干什么。
沈言宁先去厨房,捣鼓出了炭笔,紧接着又去库房找布。
恰巧李氏正在库房清点家里的东西,瞧见二人走来,目光落在了他们的腰间。
“这是无咎亲自雕刻送我的!”沈言宁快乐地和李氏介绍,笑得一脸幸福。
李氏掩唇一笑,道:“无咎大清早来找我,让我教他打络子。你们腰间玉佩上的络子,恐怕就是无咎今天学会之后,打上的。”
“刚学的?这绳结打得正好。”沈言宁摸了摸红绳结出的绳结。
李氏说道:“我可是头一回看到无咎对谁那么热络……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过来想拿什么吗?”
“要一块白布,大概有这么大就成。”沈言宁比划了一下。
李氏亲自带着沈言宁过去,把家里的白布指给沈言宁看。
沈言宁选中了其中一匹布,他道:“我要这个。”
那一匹布放在中间,上面还有其他布压着,谢无咎自觉上前把沈言宁要用的拿出来。
沈言宁则是拿了剪刀,剪出自己要用的那部分。
“宁宁这是要做什么?”李氏问沈言宁。
沈言宁扬了扬手里的炭笔,道:“画画像。”
紧接着,沈言宁开始在布上细细描绘自己的模样,随意几笔就已经勾勒出了他的轮廓。
不用画细节,熟悉他的人,已经一眼能确定这就是他。
“宁宁这可了不得。”李氏小声与谢无咎感慨,“他的画自成一派,十分新奇,以前未曾见过有人这样画画。”
谢无咎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夸道:“宁宁懂很多。”
两人站在沈言宁旁边,待到沈言宁完成了自画像,他们还是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