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一声高一声低地细喘着,被南亚人翻过身子从背后又插进了身体里。
陈平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将陈俪娜的裤子脱下来,看着女儿阴毛丛生,那白白的物儿吐着涎水,一口含了进去。
“爸……”
陈俪娜没想到父亲竟然用嘴含着自己的阴户,她又羞又臊地地伸手攥住了陈平的鸡巴,就觉得陈平的舌尖拱开了自己的阴唇,一股涎水儿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隔间里两对父女喘息着,呻吟着,彼此进入了淫乱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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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赣河有“东方多瑙河”之称,茂密的树林,铺陈在寺庙的南北,里面有村庄,有人家。
南赣河就像一条红丝带在一片葱郁的林木中时隐时现。
尤其是夜晚,浓密的云层突然打开了一条缝,露出一轮染了晕的月亮,一束清光,投射在河面上,像舞台上的聚光灯,南赣河,忽然地就被聚焦在从西到东的一个狭长条里,清波盈盈。
远远望去,就像望着水上仙境。
白老大轻摇着长撸,在夜色弥漫的南赣河上滑行。
“素贞,你这次回来住多少天?”
他最喜欢夜晚的南赣河,清凉的水汽,神秘的丛林,让人从心底里感受到大自然的魅力。
“怎么,要赶我走?”
白素贞每次回来,都要陪父亲白老大夜游南赣河。
“傻丫头,你妈这几天不舒服,爸想要你多照顾照顾她。”
白老大坐在竹排的前面,迎着湿湿的水汽,乳白色的月光下,“波”地起了一层浪花,一尾鲤鱼跃出水面,霎时又没入水里,将本来平静的水面激起阵阵涟漪。
“妈怎么了?”
白素贞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还不是你们妇科病,你妈说那里老是瘙痒,充血。”
白老大轻描淡写地说。
“都是你们男人作的孽。”
白素贞轻骂着父亲。
白老大转过头来:“小丫头,这又与男人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白素贞重重地说着:“不讲卫生,那里还不都带着脏东西。”
说着就在黑暗中看着父亲。
“哈哈……”
白老大轻笑了一笑:“爸可是每次都……”
说着眼瞟向女儿的脸,白素贞就抿着嘴迎向父亲。
烛半盏,
酒已残,
罗裳渐少,
玉峰巍峨意妖娆,
洞深幽邃芳草茂。
剑指小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