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释情处,
纤纤卿手抚玉箫。
白老大轻轻地吟咏着,将长撸放到竹排上,坐在白素贞的身边。
一丝淡淡的云将月亮遮盖起来,明亮的南赣河一下子暗起来。
妾是蓝田玉,温润已成光。
平生爱横卧,晶莹让人怜。
更有一点红,妙处不可言。
夜来凉风紧,拥衿未成眠。
谁知闺中女,思君泪涟涟。
若得青鸟来,或可探深浅。
白素贞一席秀发遮脸,盘坐于苇席上,白老大轻轻地揽过来,月华凝重,清风袭来,伸手握住了女儿硕大的乳房。
“素贞,自那日后,爸就觉得‘蓬门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大大……”
白素贞叫着父亲的名字:“江东佳客月下船,旧时堂前双飞燕。晚凉新浴幽屏后,吹罢玉箫又弄弦。”
“好一个吹罢玉箫又弄弦,你这张弦爸就调的娴熟了。”
白老大分开白素贞的腿,在那弦点上轻揉起来。
“爸,你又不讲卫生。”
白素贞探进去把住了父亲的玉箫。
“哈哈,你这小嘴莫不把父亲的卫生清扫了?”
“坏爸,莫给女儿传染了。”
白素贞含住了玉箫,轻轻地把玩着。
“放心,你妈是阴道炎,你可是口腔炎。”
白老大看着白素贞吞纳着,一丝快意现于脸上。
“坏!”
声音细柔娇叱,白老大快速地在白素贞的阴蒂上抚弄着,却引发了阵阵娇吟。
玉女芊指扶弄萧,轻吟梵乐入云霄。
轻揉发簪枝头落,攀花折桂弄美娇。
竹排轻轻地摇动着,顺水流下。
“素贞,把弦架起来,爸想扬鞭策马,临江抚弦。”
白素贞温顺地伏趴在竹排上,白老大纵身骑上,挥鞭而进。
“爸,素贞,素贞已有身孕。”
白素贞轻轻地嘱咐着,希望父亲能敛势而为。
白老大看着女儿那肥白的饱满物体,意气挥洒着尽情驰骋。
“淳风给你种上了?”
白素贞雪白的肉体在月光下发出青幽幽地光,她羞涩地承受着父亲的冲击。
“淳风已出国一个半月了,爸,素贞上次来,就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