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的阿嘉也不喜欢那对父子,更不会认他们,死了正好。
不过,烦就烦在蓝家。
蓝堂海这次想借觉吞的手杀了他,以易允信奉的行?事准则,这个时候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偏偏这岳父还动不得,不然蓝嘉肯定要跟他拼命。
想到某个早就回家睡觉的人,易允心口发烫,身上也有点热。
他回到别墅,先去隔壁洗澡洗头,头发吹得七分干,摸着?还有些湿濡。
蓝嘉早就喝了药睡下,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拱自己的身体,她陡然清醒过来,一睁眼,床头亮起一盏昏黄的小灯,柔和的色调并不刺眼,她发现自己呈现半趴,一条腿搭着?另一条腿,身前支起的空隙塞进柔软的被子,不会觉得难受。
在她背后?,易允挺拔的身躯罩下,左手握着?她的肩膀,干燥的掌心摩挲她微凉的手臂,右手小心翼翼拂开披散的头发,怕把它?们压着?,他整个人隔着?睡衣,温柔又濏晴地亲吻她的背部,来来回回,像只驯服的大型狼犬。
蓝嘉怔了两秒,反应过来,太阳穴狠狠一跳,“易生!”
“醒了?把你吵到了?”易允的动作已经很?轻了,甚至十分克制,他从后?面拥上去,薄唇在她颈窝里流连,“蓝嘉,你爸要杀我,你得补偿我。”
蓝嘉被他湿濡的短发挠得发痒,推脑袋,恼他:“你胡说八道什么?”
什么阿爹要杀他?又在发疯了。
“你看我多好,明?明?知道却不生气,甚至大度当做无事发生。”他已经熟练地解开女孩的扣子,边亲边带着?气音:“阿嘉,我这是爱屋及乌。”
蓝堂海出于什么心理这么做,不难猜,只不过他走投无路后?太容易把希望寄托在某个人身上,像他那样一辈子发善心做善事的良心企业家,哪里明?白污浊之地的肮脏和为了利益什么都干得出来。
但这件事倒是推波助澜了很?多事,他有很?大的利用空间。
蓝嘉来不及阻挠,“你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易允偏不,单手抽掉睡袍的系带,扔到床下,重?新?覆上去,“就一次,好不好?”
他捧着?蓝嘉的脑袋,吻得很?深,掌心揉了揉,而?后?左手滑到女孩的后?脑勺,往上抬,扣着?她,逼她和自己接吻,与此同时,右手落到那后?小心翼翼地伺候。
蓝嘉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更动弹不得,只能怒视近在咫尺、却逐渐得寸进尺的男人。
易允将她吻得喘不过气,这才?松开,薄唇温柔地掠过,在安抚中揭露自己的目的。
蓝嘉看他这样就知道要干什么,死死抓住他青筋暴起的胳膊,着?急道:“易生——”
“我知道,我待会小心些。”他打断她的话,逼迫蓝嘉圈住自己,修韧结实的手臂撑在女孩身侧,温柔地循序渐进,有一下没一下啄她的唇瓣,“后?面我找个时间去做结扎,不会让你怀孕。”
“你身体不好,我们不要孩子,你要是实在喜欢,我们就去挑几?个孤儿。”
撑起的手臂,远没有抱住蓝嘉的肩膀来得更亲密,他紧紧拥住她,一条手臂横亘在女孩颈后?,另一条手臂安抚地摸着?蓝嘉的后?脑勺,揉一揉,捏一捏,失去手臂的支撑,全靠男人的膝盖和腰腹核心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