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云也说了一句:“谢相若不热心,早就辞官回乡了。陛下初登记之际,谢相欲辞官,最后舍不得殿下才留下的。你们忘了,之前成亲闹的事情,都说谢相阴沟里翻船,都忘了”
眼前富贵奢靡,忘了曾经穷困潦倒,如今都见殿下对鞋相言听计从,忘了谢相被算计一事。
外面响起了谢蕴的声音,众人心虚,纷纷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须臾后,女帝踩点来了,众人跪地参拜,丝毫不敢提昨日的事情。
散朝后,谢昭宁拉着户部尚书走了,一老一少,快步于人前,这般现象吓得秦思安眼皮子发跳。
她问谢蕴:“祖宗又想做什么?”
“我如何知道祖宗的想法。”谢蕴不为多动。
秦思安凝神,看向她,脖颈间又多了一红痕,她皱眉道:“你们好歹收敛些。”
谢蕴不解,“你合意?”
秦思安拂袖走了。
谢蕴不解,想了须臾,没想通后,也懒得去管。
日子逐渐冷了,十月底落了第一场雪,大雪纷飞,朝臣们入殿时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西凉在这时传来信息,边境又打了几场胜战,西凉节节败退,粮食紧缺,开始与周边的国家进行交易。
不仅粮食紧缺,就连药材都缺,西凉派了使臣前往羌族。
羌族如今是皇子主政,皇子直接拒绝,甚至上表书信,忠诚于我朝。
同时,也惹恼了西凉,派兵去抢夺。
羌族与西凉又是一番交战,羌族紧急求援,两国边境驻兵接到消息后,直接发兵救援,羌族逃过一劫,可药田损失过半。
意味着明年能给我朝的药材将会减少过半。
谢蕴合上文书,深深吸了口气,谢昭宁说:“他们是缺钱吗?这个时候再修缮药田呢?”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谢蕴没有回答。
谢昭宁直接说:“我派鸿胪寺的人去商议,若是需要钱,我让人从户部拨,明年的事情,谁知道呢。”
这场战,谁知道会打多久。
“好,你去办。”谢蕴答应下来,这些事情她有主意,就放手让她去做,一味盯着,只会让她没了信心。
谢昭宁点点头,“我派人去安排。”
接近年底,各地掌柜管事都来了,送钱送账簿,又是一笔不小的入账。
谢昭宁心情十分好,花钱的时候也格外大手大脚,多年钱的铁公鸡消失不见了,可谢蕴依旧记得当年为一个铜钱说来说去的少年人。
就在谢昭宁高兴的时候,巴邑封地传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