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爪整了整自己乱糟糟的炸毛,她故意低下头。
爪子拍他。
傅随洲瞬间装不了睡了,伸手把她拎到自己眼前,温声道:“还生气吗?”
小兔子故意扭头,耳朵炸毛。
显然是哄高兴了。
傅随洲松了口气,把她抱好,犹豫出声道:“昨天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兔耳朵竖了起来,水润润的眸子终于正眼瞧他。
傅随洲迟疑了下,凑过来亲她,“我给你拔毛。”
小兔子拍了拍自己肚子。
傅随洲立马下床去泡奶。
哄好小兔子只需要一瓶奶。
姜韵钻被子里变回来,看了眼时间还很早,便打算继续睡。
傅随洲泡好奶走进来,刚要出声喊,对上她安静的睡颜,瞬间放轻了脚步。
小兔子变人了,不生气了。
他重新钻回被窝,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很快面色淡定地抱了过去。
除了那事,他还从未这么坦诚地抱过她。
姜韵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傅随洲,你又易感期啊?”
“不是易感期也可以。”他毫不犹豫道。
撒娇黏人高冷指挥官(12)
被亲了。
姜韵愣了会儿,很快伸手去推他。
兔子还在生气,怎么可以亲亲。
傅随洲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覆在她脑袋上,眼底透着几分期待地rua了rua。
她怎么还不冒耳朵?
姜韵有些恼地看他,“傅随洲,你又没易感期,干嘛还要亲我?”
“韵韵,我们是夫妻。”他郑重其事地低头亲她眼睛,沉声道,“可以亲。”
姜韵神情认真地看他,“你说过我们只是暂时结婚,以后还可以各自找伴侣。”
“我们不算是真夫妻,你不可以亲。”她扭开头,不给他亲。
易感期互帮互助,非易感期就相敬如宾,他自己说的。
现在黏黏糊糊做什么,还用狼尾勾她。
兔子爱吃的又不是狼尾巴,她不上当。
傅随洲绷紧脸庞,很快大手捧住她的脸颊,严肃正经地亲她,“是真夫妻,可以亲。”
“不是,没有感情就是假的。”
“是!”
他急了,把她紧紧抱住,轻轻蹭着她脸颊,低声道:“小兔子,我想跟你做真夫妻。”
姜韵抬眸疑惑地看他,“为了亲亲?”
“不是。”傅随洲的狼耳朵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道,“我喜欢你,你不给我亲我也喜欢。”
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畔落下,姜韵只觉得身子都麻了,一只耳朵不听话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