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么紧张嘛!我撕碎的只是衣服又不是替代掉你这个人”
卑鄙的玩笑。
初生的新王天真到残忍,她喜欢凌虐人心同时又享受作恶的感觉,尤其是喜欢看别人杀不死她又不得不容忍她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兴奋到战栗。
而高贵的银发女王垂眸的时候,白殊看着那张冷汗涔涔顺着额角留下来漂亮面容,第一次蜂拥的怒意倾泻而下的时候,白殊的表情格外平静。
“替代。”
“你也得有这个本事才行,我拭目以待。”
越是平静。
越是风暴巨大。
所有蜂族子民都感受得到高贵银发女王窒息的压迫感,以及被暂时关押起来的初生王虫被关禁闭的时候,、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一样。
“你凭什么关我!”
“我只是拆了一件衣服而已!”
言语挑衅以及行为无状,年少的恶毒总是直白而纯粹。
而高贵的银发女王在暗地里撕咬对方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精神里力的时候,如同割裂喉咙的利刃一样绞的对方战栗不止。
“是我的失职。”
因为新王到来欣喜的近身女官,梅布尔看着长牙五抓少女的视线,如同窥视珍宝一样。
“如果不是我渎职,她拿不到库房钥匙的。”
而冰冷冷房屋大门被琐死,高贵的银发女王看着两侧面色格外的严肃蜂族侍卫,将机械侍女将这个房间隔离起来的时候。
白殊揉了揉额头。
“你是疏忽了,但是梅布尔你要知道,王虫很容易支配强制他人成为自己锋刃。”
“所以,不要给她找借口。”
高贵的银发女王对于新王的存在满怀杀意。
至于伫立在银血中近身女官的态度就显得格外微妙,梅布尔本身忠诚于王,同时作为王庭女官她又为了新诞生的王虫血脉而感到兴奋与狂喜。
认知和精神上的分割离使的她现在的心境格外矛盾。
白殊承认身侧机械人拥有完全独立的灵魂,所以梅布尔某些地方割裂感就会显得尤为明显。
“我不知道你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但是无论什么情况下我希望你能永远忠诚于我。”
“我当然永远忠诚于女王陛下!”
漆黑幽深的夜色里鬼魅一样飘荡的忠诚的宣言。
伴随着被关押的银发少女极其刺耳恶劣的尖叫声撕裂整个夜空的时候,从王城高楼之上疯狂摔下来的东西“乒乒乓乓——”砸碎一地。
“真是个疯子!”
驻守在银血王庭中的红发暴徒帕里斯抬起眸子往上看的时候,夜色幽暗的没有一丝月光。
秋日即将入冬的深寒冻得帕里斯那张俊美面容有些说不出白,而这份入冬的寒意竟然将他一身暴虐之气映照有些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