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目光一顿,还是不想理他,这次说什么都不管用了。
那边单曲循环不知道多少遍的歌还在继续,歌词已经唱到:
“我只想听见你的声音其他不在意。我只想抱着你的身体其他不在意。”
陈砚泽似乎是餍足,嘴角一直噙着笑,伪装得很好,“宝宝,待会儿多喝点水。”
虞笙现在已经听不得水这个字,睫毛疯狂打颤,“你混蛋。”
陈砚泽仿佛听不到她的骂声,反而走了过来,俯下身子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回卧室,“再不补充水分就要脱水了。”
虞笙最后没了力气,干脆由他摆弄,被他喂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水。
“你为什么要纹身?”虞笙捧着水杯,小声问。
陈砚泽盯着她,目光从没放下来过一分一秒,眼神晦暗不已,“想把你纹在身上。”
虞笙又垂眸看了两眼那个纹身,是一条蓝色的小鱼,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鱼竿,意思是钓鱼。
钓小鱼,钓小虞,钓她。
“现在钓到了。”陈砚泽接过水杯,随意搁在一旁,双臂撑在她身侧,“应该是领证那天就已经钓到了。”
虞笙慢慢抬眸,眼中蒙上一层雾,“很疼吧?”
男人注意到她的泪珠,愣了下,随后把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还好,赶不上你咬我的痛感。”
硬实宽阔的胸膛上,布满了一道道红痕,像小猫爪子挠得一样。
但都出自虞笙之手。
虞笙移开视线,“谁让你那么过分,吓到我了。”
陈砚泽也知道今晚玩得大了,但此刻却是漫不经心地说:“宝宝,你得适应。”
虞笙瞪大双眼,“什么……”
“以后我还会更过分。”
男人似乎是在预告也可能在提前预警,只不过最后的结果都是她免不掉这些。
无论怎样过分,她都必须受着,受着他的爱。
因为,他已经钓到她了。
虞笙这次是真的不想理他,径直钻进被子里,任由身边的人盯着自己,但愣是不给他一个眼神。
不知道多了多久,就在虞笙即将睡着的那一刻,吊顶的灯忽然啪得一下灭掉,之后自己身边就凑过来一个人。
陈砚泽把她揽紧怀里,柔声哄她,“宝宝,别气了。”
虞笙不吭声,闷闷地窝在他怀里,倒是没跑出去。
男人低低笑了两声,“你如果真的觉得很过分,那我以后收敛点?”
虞笙一听,慢吞吞地啊了声,仰头看他,可惜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过了会儿,她忸怩地说:“嗯……随你便。”
陈砚泽笑了,俯身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亲了她嘴角,“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虞笙小声嘟囔。
“知道我老婆喜欢口是心非,那次我再重一点。”
虞笙:“……”
氛围沉糜,流淌着不知名因子,虞笙最后在他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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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线之后,陈砚泽没几天就结束休假,回了科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