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突然上前,抓住了“陈岁禾”的手腕,却没有红线亮起。
“你是谁!”女人的眼睛变得猩红,吓得“陈岁禾”两股战战,两眼一翻昏厥过去。
媒婆也吓得够呛。
这次可是大人亲自抢回来的新嫁娘,那天阻拦大人娶妻的那个鬼王还在大人的地牢里锁着呢。
听着周遭半晌没有声音,媒婆小心翼翼的抬头打量。只见大人把新嫁娘扒了个一丝不茍。
一张小纸人晃晃悠悠的从新嫁娘底裤里飘落出来,顷刻间又被大人撕碎。
“嗬!”
媒婆愣住了,因为新嫁娘竟然变成了一个瘦骨嶙峋的丑陋男人!
媒婆赶忙埋低脑袋,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精致火红的嫁衣被女人随意丢在了泥泞里,看着如同一条死狗般的男人,她气极反笑。
手腕上的红线孜孜不倦的亮着,被扒干净生理老师像一条死狗似得,有碍观瞻,被女人一挥袖丢回喜轿内。
“把他跟那个鬼王丢一起。”她回头,冷声吩咐。还未等媒婆回复,一眨眼便消失了。
看着光溜溜、有碍观瞻的生理老师,媒婆叫送喜的鬼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给他裹上。
出发时还是敲锣打鼓的送喜队伍,快到了却静谧无声。
被锁在地牢里的沈初漓悄然睁开眼睛,魂体的颜色淡了许多。
片刻后,她迎来了自己的新室友。
酒店里,一狐一人看着熠熠生辉的红线,等了半晌也不见鬼来。陈岁禾不由有些嘀咕:“这鬼不会反悔了?”
“不应该。”狐貍笃定的摇摇头,“你瞧,这颜色,越来越浓了呢。”
陈岁禾低头看向手腕,思索了片刻,往狐貍怀里塞了一部从十七师姐那儿神不知鬼不觉顺来的通讯机。
“这可是最新款!”陈岁禾把通讯机塞给她后就往外推,“到时候有事情联络,咱不能一起送人头!”
话是这么说,狐貍赞同的点点头。
临走前,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吊坠出来,丢了给陈岁禾。
手腕上红线的光越来越亮,陈岁禾来不及看清玉坠什么样子,匆忙塞进怀里,等待着那个要“娶”自己的鬼出现。
屋门刚关上没多久,陈岁禾突然后颈寒毛卓立,一道娇媚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找到你了。”
下一秒,陈岁禾转身,手里的黄符猎猎,朝她拍去。
“py怪吗?”她警惕的盯着面前的面具女,“怎么还抄袭别人初次登场的台词呢。”
毕竟在酒店内,陈岁禾打得束手束脚。争斗之间打开窗户,抓准时机一跃而下。